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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若干墙头众多,现充与废人之间切换,懒癌晚期病患,冷圈生态研究资深者。
只要我爬墙够快太太们的粮就追不上我!

《Exchange》

#7k字长条,如果可以请耐心阅读,开头背景介绍相对枯燥

#我流私设ooc预警,年后妄想,有无cp自由心证 

#最大的私设是中也能自己控制污浊,文豪异能私设有

#是梦见的梗,其实就是陀思和中也solo,请忽略科学性,文笔和脑洞写到最后已经彻底放飞了

#其实我真的是个中也厨,就是这篇里写着写着变成陀思主场(。)森先生tag是私心,戏份比较少但我真的喜欢他!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您有一口黑锅等待签收x

 

 

 

 

 

从安插于政府内部的线人处收到信息,横滨郊外的某处小村附近,因为地震造成了山体滑坡,将道路堵塞了。

这本来没什么稀奇,毕竟日本是个地震频发的国家。因为虽然距离较远,但还在横滨政府管辖范围内,因此政府迅速出动了人力进行抢修。

但是在清理道路的过程中,似乎在山体内部发掘出了什么神奇的遗留。

一开始只是发现了滑坡处的山体有一条很大的裂缝,为了防止二次灾害就派了一部分人员进行调查,到这里也都很正常。

直到一名政府所属的文职异能者在进入现场后意外出现了异能失效的症状。经过后来的探查,众多信息最终汇总到线人手里的结果是,该处出现了疑似具有抑制异能作用的物品,但是正体不详;或是新的异能者能力作用,但还没有依据。

而这样的抑制效果持续时间尚且不明:那位文职人员第三天就恢复了异能力,而之后前去探查,或者说被用来试验的异能者大部分似乎都没有受到影响,只有少数出现了异能失效的症状。

或许是哪个疯狂科学家未完成的实验作品,也可能是某些暗中窥伺之人的又一个阴谋,不过那都要之后再研究。

如果任由这个消息扩散,那么这样的异能无效化能力,即使是不完全的,随机的,很多组织还是会愿意铤而走险插手其中。到那时,横滨又将陷入各方势力的角逐中,将尚未愈合的伤口再度撕裂。

即使不从如此崇高的角度来看,这样的研究对象,港口黑手党同样有兴趣。如果能够借此研究出什么,那么太宰治的“人间失格”便不再只是武装侦探社的底牌。

综上,森鸥外作为港口黑手党boss,下达的命令是,由五大干部之一的中原中也带领直属部队,和黑蜥蜴配合,共同探查,尽快将可疑物品或是相关人员带回。

一切可能危害横滨的掌控外的动荡,都要在苗头时就以雷霆手段扼杀。

临行前,森鸥外是这样说的:“因为消息封锁不够严密,现场人员又过于混杂,想必各方或早或晚都会获得相关信息。而这不是一个能立刻解决的事件,那么到时,就会变成几大势力的角逐。因此需要干部率队,若是局面过于混乱,中也君的武力值就是保证我方获利最大的底牌。”

从十五岁加入起,就将港口黑手党,以及这个城市视为自己必须守护的对象。中原中也对于这样的安排并没有异议,不如说,是对自身的自信——

可以保护好他们。

一同前去的还有黑蜥蜴的百人长广津柳浪。即使在成为干部几年后,中原中也处理事件的经验仍然不如这位资历极高的前辈。

 

 

 

港口黑手党的人马在夜色中到达了现场。之前探查获得的消息是,山体内部的空间较大,探查仪器又被干扰,难以确定那个物品的具体位置。这座山离横滨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车程两小时,因此临行时就准备好了帐篷等等物件,在山体稳固处安营扎寨。

虽然是黑手党,但是类似肆意闯入无冤无仇的村民家中之类的事情,还是没有兴趣去做的。

来自情报部门的消息是,从时间人力等方面综合看来,能够与港口黑手党抗衡的势力最快也要明天中午到达;已经抵达的那些又都是小打小闹,早就被监视起来。

至于武装侦探社这个针锋相对又互有往来的组织,此次意外的仍未到场,总的来说己方算是占据了有利地位。

当然,这并不是放松的理由。森先生成为首领已经十年,于是组织上上下下都被他带出了一股追求最优解的风范。比如此时,就应当扩大优势以攫取更多利益。

中原中也,广津柳浪以及四名干部直属先行进入探查。两人拥有异能,四人没有但武装精良素质过硬。退一步讲,即使干部大人和黑蜥蜴百人长意外双双中彩,成为被某个不知名物的选择对象失去异能,二人的体术同样可以以一敌十甚至更多。

深入碎石遍地的山腹,广津柳浪断后,中原中也则是走在前方开路。在越过信息中那个文职异能者异能失效的位置后,两个人确认过,自身的异能并未消失,也没有被削弱或是无法控制。

看来运气不错并未中彩。

 

 

这个地方过于怪异了,明明只是被粗糙开拓的隧道和山洞,却藏着不少精密仪器。拐过一条隧道,为防打草惊蛇放弃光线照明而选择了夜视装置的一行人,就在此时敏锐地捕捉到前方的隐约光线。

据线人所说,政府人员并不会在夜晚留在这里继续调查,这也是他们趁此机会潜入的原因。那么这光线的出现就很耐人寻味了。

追寻着光线来到一扇厚重铁门前,几人各自分散,广津柳浪上前,发动了异能。

一声炸响后,铁门被弹飞,房间内的景象出现在他们面前——

数台大型探照灯照射着房间中央,头戴白色貂皮帽,却不合时宜穿了西装的老熟人双腿交叠,一脸悠闲地坐在软椅上向他们打了招呼。

“真是许久不见啊,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大人。”

“的确是许久不见,果然老鼠的逃生能力很强,专为异能者准备的监狱也关不住你。”中原中也回敬回去,默默皱眉。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死屋之鼠”头目,魔人,被抓捕后关押在欧洲的异能者专属监狱,却在此时此地出现了。

那么毫无疑问,这是针对着港口黑手党,或者说整个横滨的又一场阴谋。

“所以,那个异能失效之类的玩意儿,也其实根本不存在了?”

中原中也内心陡然烦躁起来,这样的情况,不是线人出了问题有内鬼,就是从一开始,那个什么异能失效的政府人员根本就是死屋之鼠布置的棋子。

“回答正确,那不过是让你们作为横滨黑夜支配者不得不前来调查的诱饵罢了。”

“那么不妨猜猜,选择从监狱中回来的我,会找你们什么麻烦呢?”陀思妥耶夫斯基好整以暇地站起身,拍了拍西装裤上的褶皱,贫血苍白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中原中也即使成为干部几年,也处理了不少大小事件,但是,猜测这个魔人的心思?他还没蠢到那个地步。只是现在,对尚且不知踏入了什么陷阱的他们,最重要的是信息。

“那么你不如直接说出来,毕竟大家都是很忙的。猜测人心我不感兴趣,猜测你们这些一肚子诡计的人的想法更算是自取灭亡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拔出一把鞘上镶嵌着大颗红宝石的匕首,对着刺目的灯光看了看。

“知道这里最大的一颗宝石是从哪里得到的吗?”

“是从你们过去的那个干部那里哦,我记得,是叫A?抱歉啊,那样的人虽然在我的设计中也是一枚棋子,不过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兴趣,因此没有被记住的价值了。”

“不得不说,虽然你是彻头彻尾的武斗派,但是在这样的选择和自知之明上,要比那个自视甚高却被自己的愚蠢害死的蠢货高明多了。”

中原中也没有接话,等着看他一个人的表演。现在出手或许可以将对方压制,但是不去思考也知道,眼前不可能是对方主动过来送死的场面,轻举妄动只会得不偿失。

“所以说,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干部先生。”

“用我的命,交换你的罪。”

 

 

 

中原中也,虽然不是第一次觉得不能理解人类的想法,听到这句话还是感到一阵头疼。目光锐利起来盯着手持匕首的对手,“什么意思?”

“我的异能,叫做‘罪与罚‘。那么,干部先生,你会为了消灭我这个对手而背负对你来说更深刻的罪孽吗?”

“所谓的罪,不是交给法律裁决的,也不是你们黑手党内部的规矩决定的。”

“那是与生俱来的,深入骨髓和灵魂,无时无刻不在啃噬心灵和肉体的‘污浊‘啊。”

中原中也咬紧了牙关。虽然“污浊”是自己的异能这件事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在这个人面前,任何侥幸都是妄想吧。

毫无疑问,这是针对自己的一场阴谋。

那么,他要和自己交换的罪,又是什么?

“对你来说或许罪又有些不同之处,但总归都是要接受惩罚的。”

“那么,交易内容是——你开启‘污浊‘,而我,会在你面前,用手中的这把刀自杀。”

想到了什么,冰蓝色的瞳孔骤缩,中原中也开口:“虽然不清楚你异能的具体效果,但是,想来还奈何不了我,不然也不需要费尽周折设计这些了。既然这样,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接受交易。”

陀思妥耶夫斯基紫色的眼眸中含着掌控一切的笑意:“你当然会,因为你们的boss可是一直教导着你们,追求最优解啊。”

出鞘的匕首在他手上转了个刀花,随着手臂上举,刀尖的寒芒径直指向这空旷洞穴的上空。

“提问时间:你们知道,现在这个时节,夜晚有多长吗?”

 

 

 

随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话音,一个人影在灯光映照不到的黑暗中浮现,轻巧地跳下,落在其中一台灯后方。

港口黑手党的几个人都吃了一惊,在他主动出现之前,完全无声无息,没有任何一个人察觉到他的存在,在黑暗中潜伏,简直是最高等级的暗杀者。

“向你们介绍,死屋之鼠”成员之一,屠格涅夫,能力名“前夜”。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计算过,从你们进入探查山洞开始,已经在这片黑暗中,过去了多久呢?”

“夜晚的黑暗可以掩盖一切罪恶和行踪。想来你们为了不被可能存在的其他人发现保留主动权,一定会选择放弃照明而使用无光的夜视镜吧,反正黑手党又不缺这点装备。毕竟在黝黑的山洞中,哪怕是一丝光线都太过醒目了。”

“那么,从你们踏入这座山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黑夜侵蚀了。”

藏身在灯体后方黑暗中的人突然出声,温和有礼:“虽然失礼,但果然还是不喜欢在光线下做事讲话。在下的‘前夜‘实在是一种没什么用处的异能,还让我逐渐变得畏惧光线。不过这样的世界中,光明本来也是虚假的,不去接触也没什么关系。等到世界真的充满了光明之时,在下即使在这灼热中陨落也心满意足了。”

“毕竟’前夜’只能对暴露在完全无光的黑暗中一定时间的对象发动啊。”

陀思妥耶夫斯基接着开口:“的确,屠格涅夫的异能使用的限制条件过多,因此出手的机会很少。不过,这才是被小心珍藏起来,精心设计的王牌啊。”

“如果干部先生不打算接受这个交易的话,被‘前夜‘所侵蚀的你们几位,哦,或许干部大人除外,但是剩下的五个,也会像曾经组合的那位牧师大人一样,自我意识永远堕入黑暗了。到时候一声令下让他们全部自杀,或是废物利用一点,反过来将你们黑手党的情报说出,再表现得毫无异状,回去攻打你们据点,都是可以的哦?”

“做出的计划也只能尽量把你拖住,毕竟出身这么特殊的干部大人,即使我方有着‘前夜‘这样的特殊能力,也不敢保证从身到心的绝对掌控啊。”

“那么,在我已经坦言告知,不管你使不使用污浊,这些人都会死,或者生不如死的前提下,按照森鸥外先生的理论,接受交易,结束我这个始作俑者的生命,才是最优战略吧?”

“还是说,你要拒绝背负主动去伤害自己的同伴的罪,而宁可看着他们的精神在永夜中跋涉,肉体还要在腐朽之前被我这样的人掌控呢?”

来自寒带的鼠皮毛光滑,目光中带着奸诈,口中说出的话语轻柔而满是甜美的劝诱:“当然,我也理解。你也可以把一切归咎于我这个恶人,是我的逼迫让你做出选择,是我的做法让你珍视的同伴失去生命沦为奴隶,而你,只是选择了为了组织,能获得更大利益的方式,甚至也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你的同伴,他们会理解你的。”

狡猾的老鼠步伐优雅地凑近了握紧拳头的黑手党干部,穿着西装的两个人距离拉近,仿佛要开启一场舞会邀约。貂皮帽的垂耳毛绒绒地戳在中原中也脸侧,操纵人心的恶魔在耳边低语:“只是,不管你怎么想,这都会成为你的罪,烙印在你的肉体和灵魂上——只要你确实有‘心‘的话。”

他带着微笑远离了在怒火中的干部,回到丝绒软椅前站定。

“那么,你的选择是?”

 

 

 

长久一言未发的广津柳浪突然轻咳一声,点燃了随身携带的香烟。

“如果我的经验和资历还足够倚老卖老的话,我给干部大人的建议是,答应这场交易。”

“港口黑手党是横滨的恶之本身,只要为了组织,不惜一切代价,不管是血肉还是心灵,我想您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这对你很残忍,但是,请割舍我们吧。”

“为了港口黑手党。”

中原中也长久低下的视线抬了起来,盯着眼前满是自得笑容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好啊,我接受。那么,你现在准备好自杀了吗?”

“只要你们不耍花招的话。”

“当然。如果你们耍花招,开启污浊后你们同样逃离不了。”

中原中也摘下了包裹着双手的黑色手套,脏污的花纹随低声吟唱漫上身体。

“汝,阴沉污浊之宽恕,愿吾不必再次苏醒。”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回答简洁明了,他举起手中的利刃,干脆利落地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热血从颈项喷出,陀思妥耶夫斯基脸上尤带着满足的笑容,张开双臂向后仰去,倒在了最初坐着的软椅上。

利用中原中也发动污浊到完全失去意识前的几秒,广津柳浪与四名干部直属确认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死亡,迅速带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尸体,奔逃离开房间。

方才一直没有动作的黑暗中的身影突兀出现在光线之下,将即将被港口黑手党带走的尸体抢过,再次闪入黑暗中潜行离开。

此时,偌大的山体空腔内,如同荒神一般强大的力量爆发,仿佛引起了一阵飓风。

神明那令人心生寒意的力量,觉醒了。

过度缩小的瞳孔中,人类的意识似乎已经消失殆尽,只留下一个极具破坏力的躯壳,无差别地毁灭着身旁的一切。

将世界清除成空空荡荡的荒芜。

 

 

 

又一次回到意识的囚笼里,中原中也已经算得上熟门熟路,漠然地透过一如从前一样柔和温暖的青黑色,看着外界被自己手中的重力弹破坏,感受着尚且与外界的那个家伙接驳着的,从身体神经传来的,肉体逐渐崩坏的痛苦。

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过了很久——反正在意识牢笼里根本不存在时间的概念。

之前的时候,是太宰用“人间失格”打破了保护着这里的封印,强行将自己的意识拉回身体的。

非要形容是什么感受,大概是在灵魂出壳即将升入天国的半路上,被人狠狠一拳从飘飘然打回了已经奄奄一息的身体。

如果这个封印之内,不是在作为“中原中也”的人格存在了后,依旧一片死寂永恒不变的话,其实待在这里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反而是太宰治那个混蛋把自己拉回身体感受更加清晰的痛苦的行为显得过分。

但是没办法,作为一个“人”诞生在了这世界上,就不想再去感受那些连感受这个定义都不存在的生活了。

那算什么呢?

你在意的,你所爱所恨所关心的一切都与你无关,只是隔着一层透明的墙壁远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像是神明一样的观察。

这样的结果。

怎么可以接受呢!

 

 

 

在意识中,抬起了仿佛存在的“双手”,贯穿自以为是心脏的地方,冥冥中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

这大概就是自己和那个家伙唯一相连相同的地方吧。

似乎因为自己在用力拉扯,又似乎是因为两者本身的吸引力,那个在外界肆意妄为的家伙——也不能这么说,他只是不存在感情不存在心智的力量,仿佛一个程序,在按照设定运作而已。

总之,那个现在处于名为“中原中也”的人类身体里的家伙,在向自己一点点靠近

确实很令人犯难,毕竟试图交涉或者攻击的对象根本没有道理可讲,真的打一拳也不会有反应。

祂就只是祂而已。

但是,外面的那些人类。

所爱的也好,所恨的也好。

不让所爱难过受伤。

不让所恨好过——譬如那只狡诈的老鼠的目的,让自己在暴走致死前还要背负沉重的罪。

怎么能让他得逞呢?

那个魔人,反正也不会真的死去吧。毕竟和太宰一样,都是生命力顽强又满肚子阴谋诡计的家伙。

哪怕不了解那个人,但是太宰治什么样,做了那么久搭档也是清楚的。

相信恶意,相信生命,相信他们在达成最终目的之前是舍不得去死的。

让他看见自己一如计划中的落网,然后沾满污浊的原罪死去,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剩下的方法或许只有一个。

之前就隐约有着预感,此时又一次感受,能够切实地体会到,被抓住的那一部分比从前更加紧密厚重了。

无法彻底舍弃这封印在青黑色黑暗中的部分。

剩下的选择,也只有同化了。

接受祂的存在,用自己的意识去改变祂的意志。

为了那好不容易获得的人生。

中原中也这个存在,还没到按对手意思背负罪孽退场的时间。

 

 

 

重力弹轰击下,本来就因地震和内部被掏空而脆弱的山体更加剧烈地崩坏起来。附近营地中的港口黑手党成员迅速在各自十人长和小队长的部署下撤离,随后训练有素地在山洞口集合起来,等待着守护自己的干部和同伴,抑或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广津柳浪和四名干部直属从山洞中出现,黑蜥蜴的百人长作为在场最高职位立刻接管了指挥权。

百人长向在场所有人下达了命令:“死守洞口,伺机处理善后。”

不管是为了试图拦截看起来已经死透了的魔人,还是为了自家暴走中的干部大人。

广津柳浪看着一众虽然依旧执行了命令,但担心和紧张难以掩藏的部下,指尖轻轻弹在旁边的树木上发动了异能。

树干破碎飞出的巨响成功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广津柳浪用一如平常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你们中有多少人是在担忧自身安全,又有多少人是在担心我们的干部大人。”

“只要你们还在港口黑手党,只要你们还是黑蜥蜴的武斗派或是中原干部的直属小队。”

“你们都应该相信我们的干部。在守护我们,守护组织这方面,他是不会输的。”

“不会输的对象,也包括他自己。”

“虽然这么说了,不要误会我们是什么善意的组织。任何有异心的人,我保证你们会在作战报告上被记录在不幸殉职一栏。”

“现在,在这里安静地等待我们的上级归来,以及尽力拦截被夺走的魔人尸体。”

 

 

 

几分钟后,山体的震动停止了。谨慎起见观察过后,在广津柳浪归来之前掌握指挥权的副手带领刚才的四名直属,进入山洞搜寻他们的干部大人的踪迹。

当他们在石堆沙砾中发现尚有呼吸的中原中也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至于并没有被留下的魔人尸体,只能是个遗憾了。

 

 

 

一星期后,中原中也向森鸥外报告了本次作战。

森鸥外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部下,突兀地问了一句:“中也君,对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计划和我们的应对方式,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中原中也抬起头,直视着森鸥外的双眼:“如果要问魔人究竟有没有死亡,很可惜,我想他还没真正死去,毕竟如果只是为了让我背负罪孽拷问自己,这个条件用来交换他还未达成目的就接受死亡也太不值得了。但至少这能让他安静几个月。”

“至于其他的,我相信着boss的判断,一如我相信自己的能力。”

“不能被使用的底牌就不叫底牌,临行时,boss说我是底牌,就是认可了我可以做到这件事。”

“在最终到来之前,我是不会被‘污浊’永远束缚的。”

 

 

 

中原中也行礼后离开了首领办公室。

森鸥外看着落地窗外的夕阳,安静地欣赏了日落的美景,对着旁边同样安静的爱丽丝说:“很可惜,魔人先生,这次的博弈之中,是中也君的胜利。”

“也即是港口黑手党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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