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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和泉守兼定逃走了,一次他没有(下)

#三日月宗近x和泉守兼定无差


#时间操作,梦境互通,不同本丸


#ooc我的,写爽就好,冷到自割腿肉,给本丸最年幼一点福利



其三


  


其后的日子,本丸增加了更多的同伴,但是三日月宗近并不在其中。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语出审神者。少女对于自己的运气和灵力控制以及刀匠水准都很佛系,念叨着无心就好,毕竟锻刀本身就是一个读心的过程。


虽然和泉守兼定有些难以理解“读心”的说法,但总之也与自己无关。何况,即便在现实中见到,想必自己也只是一个人觉得尴尬吧。


在那之后倒是许久没做梦了。


当然,过往经验告诉我们,flag不能随便立,即使你没有言灵也不行。


这一夜,久违地,梦中又出现了三日月宗近的身影。


似乎是另一个本丸,庭院中光线极佳的房间归给了三日月宗近居住。


想来理所当然,毕竟是难得会降临的刀剑,且美丽又强大,审神者们给予优待也是应当的事情。


这一次的视角似乎是这个本丸的自己:不能控制身体行动,但是意识清晰地与梦境中的“和泉守兼定”分离开,却又能感知到这个“和泉守兼定”的想法与情绪。


梦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这样不可思议的情况也会发生。和泉守兼定这样感慨着,带着三分无奈七分熟练地开始看戏。


“和泉守”在本丸的廊上匆匆走过,略带凌乱的脚步声彰显着他内心的不平静——虽然和泉守兼定并不需要从这样的小细节推断。


作为队长率领第二部队出阵,队伍损失惨重,在千钧一发之际勉勉强强维护了历史未被改变。虽然竭尽全力,内心却比之前更加迷茫了起来,这一切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和泉守”心里所想,迷茫之处,纠结之处,他都能理解——就算是不同的世界,他们到底也是出自同一位主人,有着相同的经历的刀剑。


如今,“和泉守”正在前去拜访三日月宗近的路上。


这个本丸的三日月宗近似乎是要比“和泉守”更早到来,大概是什么身为第一批试行者的福利,时政慷慨大方的结果。总之,三日月宗近是本丸中练度极高,经验丰富的人物。


于是拜访的理由和目的变得明晰了起来。三日月宗近作为远比自己见过更多经历更多的刀剑,是如何看待“守护历史”这件事的?


三日月宗近或许也曾在无能为力的历史之下为自己守护不住的生命而内心沉重,或许也有过与自己相似的感受,那么他是如何解决这些缠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念想的?


抵达之时另一位未曾谋面的刀剑也在,这个本丸似乎有许多尚未相识的同僚啊。


白发赤瞳的付丧神很快彬彬有礼地退了出去,留给二人谈话的空间。蓝发的熟悉同僚——虽然只是在这个本丸里的同僚,看起来比战场上那一面温和了不少,但是感觉更加疏远了。


完全不是自己擅长相处的类型。


“和泉守”同样这样小声发出了感慨。一番自己都觉得混乱的剖白与质问以后,安静聆听的三日月宗近反倒笑了起来,却并不正面回应些什么,倒是端起盘子里的地瓜干,叫他带回去分给同伴们。


和泉守兼定与“和泉守”内心的感受是相同的。抓不到对方的节奏,结果好像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就被对方用一盘地瓜干打发走了。


腹诽中,说着“忘记了主上叫我前去”而起身的三日月宗近,此刻倒是又回头了。背光之下的鎏金新月晦暗不明,随后美丽的付丧神略微颔首,对着“和泉守”微笑了一下。


和泉守兼定却被看得一惊,总觉得那一眼是被对方看透了自己的存在。随后意识抽离,对方的微笑成为了黑暗中的最后印象。


就算是天下五剑,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本事,是不是也太过分了点啊?


而这边的本丸中,三日月宗近看着“和泉守”对于自己突然的回头微笑一脸迷茫的样子,再次点点头才离去。


哦呀,看来不小心把意外的客人吓跑了。


不过,客人毕竟是客人,还是不要留得太久的好。若是因为驻足的时间太长,扰乱了此间,就会变成更大的麻烦事了。


另一位和自己关系密切的也是同样。


  


再次在梦中醒来,和泉守兼定倒觉得习惯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就算他再怎么心大,这样的情况也不能说是普普通通的梦境了吧,情况倒像是自己的意识被送到了过去或是什么未知的时空。


还真是麻烦,但是三日月宗近为什么会发现自己?再怎么说,彼此也是同一振刀剑,甚至连“和泉守”本人都不曾发觉。


所以,这一位到底是有多受上天偏爱啊。


虽然除去这样的牢骚腹诽,已经是自己本丸中资深刀剑的和泉守兼定,也认可他所体会到的,那位三日月宗近的决意和态度。


他们在对待守护历史方面的心情,是相似的。而另一个本丸的自己,也早晚会体会到这一点。


其四


  


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和泉守兼定将自己的推测告诉了审神者,小姑娘查了资料问了前辈仍然给不出个合理的答案。况且即便在审神者灵力遍布的本丸中,哪次也没被她感知到什么,因此防备一事也实在做不到,差点把小姑娘急哭。


和泉守兼定倒是比审神者更轻松些。


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当是真的做梦,提前围观未来同僚吧。和泉守兼定是这样用轻快自信的口吻安慰她的。


审神者也是没有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地讨了几张前辈的符在部屋四周贴上,作为隔绝的屏障。


似乎确实有效,之后和泉守兼定梦见过幕末的狼烟,想起过分离之时前主的冷峻面容,也在梦里见到了自己的刀匠,更多的则是天马行空不可言说的怪梦,但这才是正常的状况,或许那几张符真的管用?


这一日,审神者居住在“隔壁”的友人来访——客人也是一位审神者。


至于所用的说法,毕竟本丸都藏匿在时空缝隙中,讨论相对的空间距离实在没有意义,所以仍用隔壁来称呼。


两位女性在房中谈了些现世的事情,又留下客人吃了晚饭,席间客人分享了近日在出阵中意外获得了三日月宗近一事,不过和泉守兼定并不知道,自家审神者也只是眉头一蹙,觉得是习惯性神经紧绷,于是羡慕地说了几句,这才在彼此的笑骂声中送隔壁审神者回本丸去。


  


然而当天夜里,久违的梦境中人就再次造访了。


仍是本丸,但不是自家近日的红枫满树,而是和煦的春天,庭院中樱花开得正好,花瓣飘飘洒洒好不美丽。


廊下坐着一位蓝衣蓝发的付丧神,倒是除去了身上华美的狩衣,只穿着较为朴素的衣物,头上包着黄色的头巾,手里捧着一杯茶,身边放着茶点,悠哉悠哉地看着院子里的樱花树。


和泉守兼定就是在树下睁开眼睛的。


于是不可避免地和看向花树的三日月宗近眼神接触,被眼底的金色弦月撞个正着。


对方先是微楞了一下,随后扬起一个随和的微笑。


怎么看也不是没看到的样子,不过这是把自己当作了本丸同僚吧。既然又一次见到了,总该打个招呼,况且这一位看起来不像上次那位,至少表面上随和多了,而且,气势好像也没那么强。


和泉守兼定于是非常放松地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万分坦然地从盘子里拿起一个仙贝“喀嚓”咬下去。


三日月宗近侧头看过来,喝了一口手里的热茶,用慢悠悠的语调说:“和泉守这个样子,是刚刚出阵回来吗?怎么没看见堀川和你一起。”


和泉守兼定非常自然地接了下去,当然,含糊处理了不少地方:“看着这一身衣服就知道吧。况且,我和国广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的。”


三日月宗近不置可否地转了回去,继续闲适地看着院子里的樱花。半晌,半眯着眼继续开口:“是吗,我还以为是老爷爷年纪太大,眼神不好看错了。”


和泉守兼定嚼着仙贝含糊不清:“看错了什么?”


蓝发付丧神并未回头,无声地笑着掩去了眼底的新月。


“不,并没有什么。”


还是和泉守兼定熟悉的难以应对的语焉不详,于是他只回了一句:“啊。”就干脆继续啃仙贝,空气暂时安静了下来。


等到太阳走过了一个角度,三日月宗近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茶杯,向和泉守兼定那边靠过去。


百无聊赖正在神游的付丧神一惊,下意识向旁边躲开,嘴里叼着的仙贝一声脆响后碎裂掉落在衣服上。


三日月宗近依旧是那样不紧不慢地,提起茶壶给旁边一直放着的空杯倒了茶水,推到和泉守兼定手边。


“怎么?原谅一下老年人的记性吧,和泉守要喝茶吗?”


把心头莫名的紧张感连着掉在身上的茶点碎屑一同抹去,小小呼出一口气,和泉守兼定端起尚且温热的茶水,倒并不急着喝。


不如先好好检讨一下,哪怕气势没那么强,自己在他面前怎么总是这么紧绷的状态。


三日月宗近退回刚才的位置,语调淡淡:“如果和泉守要喝茶,还是要趁热的好。”


和泉守兼定想说,反正又不喜欢热茶,不如等等放凉再说,就被三日月的下一句话堵了回去。


“毕竟,和泉守和堀川他们所在的远征队伍也快回来了,到时候你们碰见会很麻烦的哦?”


和泉守兼定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向身侧的付丧神。


“你……!”


啊呀,这样的反应,是否有些过于明显了呢?还真是藏不住心思,也经不起试探。但三日月宗近觉得这样瞪大了眼睛的和泉守兼定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趣,于是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怎么?虽然是老爷爷了,还是不会看错,你和我们本丸的那位和泉守兼定,并不是同一个。”


“当然,我们也见过不止一次就是了。虽然上次一别以后就很久未见,但我有一种预感——”


“我们很快会再见到的。”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和泉守兼定的身影已经淡了下去,三日月伸手托住失去支撑的茶杯,看着地上散落的仙贝碎片和袖口溅上的星点水渍,还是笑出了声。


真是可爱的家伙。


和泉守兼定这次倒是确确实实确认了一点,自己又在梦里跑到别人家本丸去了,甚至那个人也还是和上次一样的,被偏心到能看出自己来历,同为刀剑,自己倒是完全没有这个感觉。


总觉得又是被莫名压制了啊,这个“梦”。


其五


 


听到这些,审神者又是吓出一身冷汗,但仍是无法可想。虽然已经上报了时政,但是时政对于这件事的处理速度实在不敢恭维。


于是,该出阵的日子仍然要出,该参与演练的时候,也要由几位本丸中练度较高的刀剑参与。


说起来,这一带的本丸数量并不多。和泉守兼定甚至都能背出几支队伍的常见编制——总归就是那些人,本丸里来来去去,但为了演练场的胜率,总是要让更受偏爱出阵更多的经验丰富刀剑上场。


主上的友人自然也在其中,两人现世就是好朋友,这才相约扎进这一片成员稀少的区域。所以,两家的队伍在演练场相遇是常有的事情。


今日就又是碰见了。


当看见对面的队长是身穿绿色狩衣的大太刀时,和泉守兼定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毕竟这里喜欢让石切丸带队的,应该就只有主上的友人一位。


侦查并不尽如人意,对面队形未知,不过仍是按照队长的安排冲入战场。


和泉守兼定闪过袭来的流矢,一转身,远远地看见了一个骑在马上的蓝色人影。


……为什么有点熟悉。


等到再靠近一点,对方身份就更加确认无误了。


穿着华美出阵服的三日月宗近好整以暇地冲他露出笑容。


和泉守兼定倒是隐约觉得有点尴尬。


“和泉守,上次说过的见面倒是很快嘛。就算是老爷爷,偶尔也是要显灵一下的,哈哈哈哈。”


和泉守兼定倒是确定了,除了第三次梦见的以外,剩余碰见的大概都是眼前的这一位吧。


“就算是这样,现在可是训练中啊!”


都莫名其妙逃掉几次了,但这可是战斗中,并不是闲聊的时间,所以,这一次就更加直接地交流一下剑术吧!


骑在马上的人仍是不紧不慢的语气。“很不错的气势啊,那么,我也该对和泉守认真起来了。”


“哪来的问题发言啊!这种话听起来很奇怪吧!”接下了对方一剑的和泉守兼定这样喊着格开了刀刃,反手回击。


刀剑相接,寒光闪动,各自身上都多了几条伤口,衣服也是同样变得凌乱起来。


“哈哈哈,那么,这一次就算我输了罢。毕竟刚刚显现不久,还是不如和泉守经验丰富的。”说罢,三日月宗近真的收了刀,好整以暇地理了理乱掉的衣服,虽然造成的结果似乎是适得其反。


对方已经收刀,只是一场演练,和泉守兼定也不好继续下去,憋了一肚子没打爽的不痛快,还是跟着自家队伍回了本丸。


  


返回本丸,在和泉守还没来得及跟自家主上报告这些事,脑子里只是隐隐约约有了想法,但还不明晰的时候,隔壁的审神者倒是带着自家新晋近侍来串门了。


等到和泉守兼定为了找审神者路过会客厅,看见三日月宗近等在里面,旁边两位审神者相谈正欢时,他实在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看到他站在门口,三日月宗近倒是很自然地向两位审神者通报了一声,便径直走了出来,顺便叫上门外路过的付丧神一起聊聊。


看着自家审神者一脸放松地摆手示意自己跟着过去,和泉守兼定总有一种要被卖掉的错觉。


虽然最后还是跟着去了。


对方似乎特别喜欢每个本丸中央都有的那棵树,又回到了廊下坐好,身上的伤口在出了演练结界后就自然修复了,衣服也恢复了整洁的样子。嗯,还是有被人追捧的天下五剑的风采的。


和泉守兼定握拳抵着下巴思考了半晌,还是坐在了他对面。


“所以,你应该有很多要说的?至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吧。”


三日月宗近自然地摸了摸手边,当然,并不会有茶杯的触感,于是笑笑:“都忘记了这里不是我所在的本丸啊,是不会有茶准备好的。”


觉得自己还算清楚对方大概是怎样性格的和泉守兼定耐着性子听下去。怎么说也算是正经事,应该不会太绕弯子……吧?


把双手放在腿上,蓝衣付丧神悠悠开口:“和泉守觉得,梦与现实有何区别呢?”


“我倒觉得,梦中所见,有时也是现实。”


和泉守兼定对这样的观点不置可否,但也未曾开口反驳。


若说真的只是梦境,为何又有现实与之对应?


三日月宗近抬首,再次将眸中倒映的月牙展现在他面前,随后继续说了下去:“‘我’被锻造当日,永禄大逆的战场上,大约是其他某个本丸的交谈,前日不是很正经的茶会,以及今日的演练场相遇。这一切是梦境,还是我们所经历的现实呢?”


“最初我并未与审神者相遇时,并未知晓和泉守兼定这一柄刀剑的存在,也只以为是梦境中回想起的过去了。若是作为梦境中人,和泉守的反应倒是很有趣。”


“但是后来到了本丸,才发觉,那一位和泉守兼定并非是我曾经所见的,虽然没有什么证据,只是老爷爷的直觉而已。”


“这之后许久未见,似乎灵力和气息被什么东西屏蔽了呢。不过姬君访友归来,隐约心有所感,果然夜里又是久违的相见。故而在茶会时小小试探了一番,和泉守的反应倒是一如既往的坦诚了。也算是确认,即便身处梦境之中,若是你非我所臆想,便应当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位。”


“看来上天很眷顾我,这么快就真真正正在梦境以外的地方相遇了。”


和泉守兼定沉默着,突兀冒出一句,“说得这么多,原来梦还可以两个人一起做的?还有,上面说的那些还真是老爷爷级别的问题发言啊。”隐约可见长发掩映下耳畔的红。


三日月哈哈一笑,并不点明。


“现在看来,确实可以两人一起做。”


“你所见的,究竟是历史上的‘我’,还是我现在的意识,都已经无关紧要了。和泉守只要知道,自始至终相遇的,只有我们二人。”


和泉守兼定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把面前垂下的额发向上推了一下,留下个微翘的样子。


“还真是,很神奇的经历?虽然最惊讶的部分大概是,那个本丸你也在场,想来大概和我一样,是寄身在自己的同振那里吧。”


“如果只有你一个,不是什么其他的三日月宗近,这种神奇的经历倒是意外的很好接受。”


三日月宗近站起身面对着他,一手搭在腰间的华美刀剑上。“好啦。虽然之前看到和泉守转身逃走的反应也很有趣,但是现在,重新认识一下或许更好。”


“刀派三条,太刀,三日月宗近,请多指教了。”


和泉守兼定同样站起身认真地注视着对方的面容。


“虽然前几次着实有些丢脸,但是这一次我可不会再逃走了,以后也同样不会。”


“刀派兼定,打刀,和泉守兼定,今后也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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